它最大的优点是不单调。既不是永远的荒凉大漠,也不是永远的绿草如茵,而是变化多端,丰富之极。雪山在远处银亮得圣洁,近处则一片驼黄。一排排林木不作其他颜色,全都以差不多的调子熏着呵着,托着衬着,哄着护着。有时好像是造物主怕单调,来一排十来公里的白杨林,像油画家用细韧的笔锋画出的`白痕。有时稍稍加一点淡绿或酒红,成片成片地融人驼黄的总色谱,一点也不跳跃刺眼。一道雪山融水在林下横过,泛着银白的天光,但很快又消失于原野,不见踪影。我们不是高大的伟人,但我们有资格骄傲。历史留给我们的权利并不太多,但灾难毕竟教会了我们嘲笑。今天Retired 要和大家分享的秋雨:余秋雨语录必备4篇,欢迎阅读~
余秋雨语录
它是一种聚会,一种感召。它把人性神化,付诸造型,又用造型引发人性,于是,他成了民族心底一种彩色的梦幻,一种圣洁的沉淀,一种永久的向往。它是一种狂欢,一种释放。在它的环抱里神人交融时空飞腾,于是,它让人走进神话,走进寓言,走进宇宙意识的霓虹。在那里,狂欢是天然秩序,释放是天赋人格,艺术的天国是自由的殿堂。它是一种仪式,一种超越宗教的宗教。佛教理义已被美的火焰蒸馏,剩下了仪式应有的玄秘洁净和高超。只要是知闻它的人,都会以一生来投奔这种仪式,理解它的洗礼和熏陶。
炊烟起了,我在门口等你。夕阳下了,我在山边等你。叶子黄了,我在树下等你。月儿弯了,我在十五等你。细雨来了,在伞下等你。流水冻了,我在河畔等你。生命累了,我在天堂等你。我们老了,我在来生等你。能厮守到老的,不只是爱情,还有责任和习惯。
感情里,总有一个主角和一个配角,累的永远是主角,伤的永远是配角;有时,爱也是种伤害:残忍的人,选取伤害别人,善良的人,选取伤害自己;人生就是一种承受,需要学会支撑。支撑事业,支撑家庭,甚至支撑起整个社会,有支撑就必须会有承受,支撑起多少重量,就要承受多大压力。
大凡风景绝佳处都不宜安家,人与美的关系,竟是如此之蹊跷。
有时候,我们感觉走到了尽头,其实只是心走到了尽头。再深的绝望,都是一个过程,总有结束的时候,回避始终不是办法。鼓起勇气昂然向前,或许机遇就在下一秒。几米说过,我总是在最深的绝望里,看见最美的风景。
我们不是高大的伟人,但我们有资格骄傲。历史留给我们的权利并不太多,但灾难毕竟教会了我们嘲笑。
岁出场,岁成长,岁彷徨,岁定向,岁打拼,岁回望,岁告老,岁搓麻,岁晒太阳,岁躺床上,岁挂墙上。生的伟大,死的凄凉,能牵手的时候,请别肩并肩,能拥抱的时候,请别手牵手,能相爱的时候,请别说分开。一生就这么短暂而已。
一个人会落泪,是因为痛;一个人之所以痛,是因为在乎;一个人之所以在乎,是因为有感觉;一个人之所以有感觉,仅因为你是一个人!所以,你有感觉,在乎,痛过,落泪了,说明你是完整不能再完整的一个人。难过的时候,原谅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人而已,没有必要把自己看的这么坚不可摧。
一种文明,能安顿个体精神已经不错,而如果能安顿群体性的政治智慧和社会理性,则就更好了。
文化可以滋润生命,生命也可以滋润文化。中华文化的前途,就看有多少年轻而又美好的生命来滋润它。
它最大的优点是不单调。既不是永远的荒凉大漠,也不是永远的绿草如茵,而是变化多端,丰富之极。雪山在远处银亮得圣洁,近处则一片驼黄。一排排林木不作其他颜色,全都以差不多的调子熏着呵着,托着衬着,哄着护着。有时好像是造物主怕单调,来一排十来公里的白杨林,像油画家用细韧的笔锋画出的`白痕。有时稍稍加一点淡绿或酒红,成片成片地融人驼黄的总色谱,一点也不跳跃刺眼。一道雪山融水在林下横过,泛着银白的天光,但很快又消失于原野,不见踪影。
长江的流程也像人的一生,在起始阶段总是充满着奇瑰和险峻,到了即将了结一生的晚年,怎么也得走向平缓和实在。
希望世间能有更多的人珍视自己的每一步脚印,勤于纪录、乐于重温、善于修正,让人生的前前后后能够互相灌溉,互相滋润。
我到过一个地方,抽象得像寓言,神秘得像梦境。
其实,人折腾人的本事,要算中国最发达。五六千年间不知有多少精彩绝伦的智慧耗尽在这里。
因为有你,我认真过,我改变过,我努力过,我悲伤过…我傻,为你傻;我痛,为你痛;深夜里,你是我一种惯性的回忆…我不想在为过去而挣扎,我不想在为过去而努力,我不想在为思念而牵挂,可这些都只是不想,我、做不到。
嫉妒的起点,是人们对自身脆弱的隐忧。
在我看来,人类社会从野蛮的丛林走向文明的平原,最大的变化时懂得了抬头仰望。一是仰望天地神明,二是仰望人间英杰。人们为第一种仰望建立了图腾,为第二种仰望建立了名誉。
他们就像焦距不一样的镜头,对着同一个拍摄对象选择自己所需要的清楚和模糊。
世间真正温煦的美色,都熨帖着大地,潜伏在深谷。君临万物的高度,到头来只构成自我嘲弄。
该记住的总会记住,该忘记的总会忘记,该失而复得的总会失而复得。
传说和感悟中,或许存在着比实物证据更大的真实。传说有不真实的外貌,但既然能与不同时空无数传说者的感俉对应起来,也就有了某种深层真实,实物证据有真实的外貌,但世界万事衍化为各种实物形态,的过程实在隐伏着大量的随机和错位。
我在望不到边际的坟堆中茫然前行,心中浮现出艾略特的《荒原》。这里正是中华历史的荒原:如雨的马蹄,如雷的呐喊,如注的热血。中原慈母的白发,江南春闺的遥望,湖湘稚儿的夜哭。故乡柳荫下的诀别,将军圆睁的怒目,猎猎于朔风中的军旗。随着一阵烟尘,又一阵烟尘,都飘散远去。我相信,死者临亡时都是面向朔北敌阵的;我相信,他们又很想在最后一刻回过头来,给熟悉的土地投注一个目光。于是,他们扭曲地倒下了,化作沙堆一座。
它因深厚而沉默,也许,身后正是沉默的原因。
世界上,众口喧腾的可能是虚假;万人嗤笑的,可能是真实;长久期盼的,可能是虚假;猝不及防的,可能是真实;叠床架层的,可能是虚假;单薄瘦削的,可能是真实。
行者独步于遥远的旷野,素昧平生的未知,遭遇处处的难题,只因为一个执着的信任,敢于把世界上任何一片土地都放在脚下,为后来人度步出一往无垠的疆土。
我看到,被最美丽月光笼罩着的总是荒芜的山谷。
青年时代的正常状态是什么,我想一切还是从真诚的谦虚开始。应该懂得,在我们出生之前,这个世界已经精精彩彩、复复杂杂地存在过无数年,我们什么也不懂,能够站正脚下的一角建设一点什么,已是万幸。
寒山不见山,钟声彻大千。
不管你今后如何重要,总会有一天从热闹中逃亡,孤舟单骑,只想与高山流水对晤。走得远了,也许会遇到一个人,像樵夫,像隐士,像路人,出现在你与高山流水之间,短短几句话,使你大惊失色,引为终生莫逆。但是,天道容不下如此至善至美,你注定会失去他,同时也就失去了你的大半生命。
干净的痛苦一定会沉淀,沉淀成悠闲,悠闲是痛苦的补偿,痛苦是悠闲的衬垫。
在迪伦马特笔下,罗慕洛斯面对日耳曼人的兵临城下,毫不惊慌,悠然养鸡。他容忍大臣们裹卷国库财务逃奔,容忍无耻之徒诱骗自己家人,简直没有半点人格力量,令人生厌。但越看到后来越明白,他其实是一位洞悉历史的智者。如果大车必然要倒,妄图去扶持反而是一种骚扰;如果历史已无意于罗马,励精图治反而是一种反动。
爱永远是互相的事,因此必然是自由互通,信心互增,光辉互照。
对着骄傲的朋友而挥洒骄傲,是人生一大快事。
生命有一些人与我们擦肩了,却来不及遇见;遇见了,却来不及相识;相识了,却来不及熟悉;熟悉了,却还是要说再见。对自己好点,因为一辈子不长;对身边的人好点,因为下辈子不一定能遇见。
人世间总有一些不管时节、不识时务的人,正是他们对时间的漠视,留下了时间的一份尊严。
中华文化的三大优点:一不喜远征。中国人不会举一国之力去攻打远方之国。二不喜极端。儒家讲究[中庸之道",会努力寻找一个中间点,规避极端三不喜无序。中国一直处于集权统治的状态中,习惯所有的事务都在管理之中,中国失控的时候是很少见的。
金字塔至今不肯坦示为什么要如此永久,却透露了永久是什么。
哥伦布表明了流浪的本性:不问脚下,只问前方。
与其被谣言压死,不如发出光亮把谣言驱逐;众人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你,你把怀疑的目光投向谣言;传谣者都是可怜人,他们能接受谣言,也能接受光亮;光亮是什么?是那颗真正为众人负责的心。
中年人最可怕的是失去方寸。这比青年人和老年人的失态有更大的危害。中年人失去方寸的主要特征是忘记自己的年龄。一会儿要别人像对待青年那样关爱自己,一会儿又要别人像对待老人那样尊敬自己,他永远活在中年之外的两端,偏偏不肯在自己的年龄里落脚。
他回头看了一眼西天凄艳的晚霞,那里,一个古老民族的伤口在滴血。
看莫高窟,不是看死了一千年的标本,而是看活了一千年的生命。
莫高窟门外,有一条河。过河有一片空地,高高低低建着几座僧人圆寂塔。塔呈圆形,状近葫芦,外敷白色。我去时,有几座已经坍弛,还没有修复。只见塔心是一个木桩,塔身全是黄土,垒在青砖基座上。夕阳西下,朔风凛列,整的塔群十分凄凉。
永远也不要记恨一个男人,毕竟当初,他曾爱过你,疼过你,给过你幸福。永远不要说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好男人了,或许明天,你就会遇到爱你的那个男人,在你眼里,他再坏也是好。其实,分手之后没必要记恨,更没必要自暴自弃。爱情不属于固定的两个人。
人类精神的起点和归宿,都是童话。不同的是,天真的孩子常常把童话看成真事,智慧的老人喜欢把真事看成童话。
文化无界,流荡天下,因此一座城市的文化浓度,主要取决于它的吸引力,而不是生产力;文化吸引力的产生,未必大师云集,学派丛生。一时不具备这种条件的城市,万不可在这方面拔苗助长,只须认真打理环境。
马可波罗和欧洲传教士鲁布鲁乞眼中的中国,优美高贵恭敬忠厚善良,这让今日的我们汗颜无比。
喜欢一个人,是看到了他的优点;爱一个人,是包容了他的缺点。——喜欢,是一种心情;爱,是一种感情。
如果有一天,我们突然发现,投身再大的事业也不如把自己的人生当做一个事业,聆听再好的故事也不如把自己的人生当做一个故事,我们一定会动手动笔,做一点有意思的事情。
受苦最深的人最不想说,说得最多的人一定受苦不多,说得高调的人一定是让别人受了苦。
友情的败坏,是从利用开始的。
忘记中年可能是人生最惨重的损失。在中年,青涩的生命之果变得如此丰满,喧闹的人生搏斗深沉成雍容华贵,沉重的社会责任已经溶解为日常的生活情态,常常游离、矛盾的身心灵肉,只有此刻才全然和谐地把握在自己的手中。
我的生态文化,也可算之为山河文化。我在山河间找路,用短暂的生命贴一贴这颗星球的嶙峋一角。
我们对这个世界,知道得还实在太少。无数的未知包围着我们,才使人生保留迸发的乐趣。当哪一天,世界上的一切都能明确解释了,这个世界也就变得十分无聊。
山重水复,花草掩荫。岁月的迷宫会让最清醒的头脑胀得发昏,晨钟暮鼓的音响总是那样诡秘和乖戾。
该庆幸的是年岁还轻,时光未老。怕只怕杜鹃过早鸣叫,使百花应声而凋,使荃蕙化而为芽。
他回头看了一眼西天凄艳的晚霞,那里,一个古老民族的伤口在滴血。
辽阔的华夏大地从根子上所浸润的是一种散落的农业文明,城市的出现是一种高度集中的非农业社会运动,因此是这块土地的反叛物。这种本质对立,使城市命中注定会遇到很多麻烦。从一时一地看,城市远比农村优越;但从更广阔的视野上看,中国的农村要强大得多。
过于玄艳的造化,会产生一种疏离,无法与它进行家常性的交往。……人与美的关系,竟是如此蹊跷。
长大了知道世间本有太多的残酷事,集中再多的善良也管不完人类自己,一时还轮不到牛。然而即使心肠已经变得那么硬也无法面对斗牛,因为它分明把人类平日眼开眼闭的忘恩负义,演变成了血淋淋的享受。
学术无界,文化无墙,永远不能画地为牢。
历史留下了太多交融的缝隙,让一切冠冕堂皇的对仗,都成了自欺欺人的表面文章。
历史,也可获得人生化的处理。把人类的早期称作人类的童年,把原始文明的发祥地称作人类文化的摇篮,开始可能只是一种比喻,但渐渐人们在其中看到了更深刻的意义。个体生命史是可以体察的,因此,一旦把历史作人生化处理,它也就变得生气勃勃,易于为人们所体察了。把历史看得如同人生,这在人生观和历史观两方面来说都是超逸的,艺术化的。
有了朋友,再大的灾害也会消去大半。有了朋友,再糟的环境也会风光顿生。
看似荒山,却是文薮;看似全无,却是大有。
中华文化的终极成果,是中国人的集体人格。复兴中华文化,也就是寻找和优化中国人的集体人格。
一种延绵的诚实使过失上升为高贵。
一连串无可超越的绝境,一重重无与伦比的壮美,一系列无法复制的伟大,包围着你,征服着你,粉碎着你,又收纳着你。你失去了,好不容易重新找回,却是另一个你。
什么季节观什么景,什么时令赏什么花,这才完整和自然。如果故意地大颠大倒,就会把两头的况味都损害了。"暖冬"和"寒春"都不是正常的天象。
如果每宗学问的弘扬都要以生命的枯萎为代价,那么世间学问的最终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如果辉煌的知识文明总是给人们带来如此沉重的身心负担,那么再过千百年,人类不就要被自己创造的精神成果压得喘不过气来?如果精神和体魄总是矛盾,深邃和青春总是无缘,学识和游戏总是对立,那么何时才能问津人类自古至今一直苦苦企盼的自身健全?
希望世间能有更多的人珍视自己的每一步脚印,勤于记录,乐于重温,敢于自嘲,善于修正,让人生的前前后后能够互相灌溉,互相滋润。
就人生而言,应平衡于山、水之间。水边给人喜悦,山地给人安慰。水边让我们感知世界无常,山地让我们领悟天地恒昌。水边让我们享受脱离尊长怀抱的远行刺激,山地让我真正属于心灵的财富,不会被外力剥夺,唯一能剥夺它的只有心灵本身的毛病,但心灵的毛病终究也会被心灵的气力发现、解析并治疗。
人生不要光做加法。在人际交往上,经常减肥、排毒,才会轻轻松松地走以后的路。
推窗而去,一半是绿树织成的山壁,一半是迷迷蒙蒙的海湾,于是日夜只与鸟鸣和涛声相伴。
能够慢慢培养的不是爱情,而是习惯。能够随着时间得到的,不是感情而是感动。所以爱是一瞬间的礼物,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但反过来说,爱和婚姻实际并不是一回事情,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要结婚的,也不是所有婚姻都有爱情的。
一切摧残都是具体的,一切委屈都是难以表述的因此那些答案也是值得怀疑的。
世间最让人消受不住的,就是对美的祭奠。
彼此太熟悉了,忘了他给世界带来的陌生和特殊。
它因深厚而沉默,也许,深厚正是沉默的原因。
大智不群,大善无帮,何惧孤步,何惧毁谤。
以牙还牙是下策,保持沉默是中策。上策是:让自己出色的业绩和由衷的愉快,让那一些全都成为笑柄。
中年人最可怕的是失去方寸。这比青年人和老年人的失态有更大的危害。中年人失去方寸的主要特征是忘记自己的年龄。一会儿要别人像对待青年那样关爱自己,一会儿又要别人像对待老人那样尊敬自己,他永远活在中年之外的两端,偏偏不肯在自己的年龄里落脚。
我竟然走了那么长,爬了那么高。脚印已像一条长不可及的绸带,平静而飘逸地划下了一条波动的曲线,曲线一端,紧系脚下。
谁也不要躲避和掩盖一些最质朴、最自然的人生课题,如年龄问题。再高的职位,再多的财富,再大的灾难,比之于韶华流逝,岁月沧桑,长幼对视,生死交错,都成了皮相。北雁长鸣,年迈的帝王和乞丐一起都听到了;寒山扫墓,长辈的泪滴和晚辈的泪滴却有不同的重量。
向往巅峰,向往高度,结果巅峰只是一道刚能立足的狭地。不能横行,不能直走,只享一时俯视之乐,怎可长久驻足安坐?上已无路,下又艰难,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和惶恐。世间真正温煦的美色,都熨帖着大地,潜伏在深谷。君临万物的高度,到头来只构成自我嘲弄。
没有对象的咆哮可能更其响亮,没有年代的街道盛得下全部故事,空虚的傲然傲然到了天际,枉然的雄伟雄伟到了永远。
月光下的沙漠有一种奇异的震撼力,背光处黑如静海,面光处一派灰银,却有一种蚀骨的冷。这种冷与温度无关,而是指光色和状态,因此更让人不寒而栗。这就像,一方坚冰之冷尚能感知,而一副冷眼冷脸,叫人怎么面对?
一个人是可以改变自己的,包括精神、包括思想、包括形体,如果哪一天你说你不能改变自己了,那你真的老了。
以一种色调贯穿始终,比色彩斑斓的人生高尚的多。
社会理性使命已悄悄抽绎,秀丽山水间散落着才子。
在迪伦马特笔下,罗慕洛斯应对日耳曼人的兵临城下,毫不惊慌,悠然养鸡。他容忍大臣们裹卷国库财务逃奔,容忍无耻之徒诱骗自己家人,简直没有半点人格力量,令人生厌。但越看到之后越明白,他其实是一位洞悉历史的智者。如果大车必然要倒,妄图去扶持反而是一种骚扰;如果历史已无意于罗马,励精图治反而是一种反动。
你可以沉默不语,不管我的着急;你可以不回信息,不顾我的焦虑;你可以将我的关心,说成让你烦躁的原因;你可以把我的思念,丢在角落不屑一顾。你可以对着其他人微笑,你可以给别人拥抱,你可以对全世界好,却忘了我一直的伤心。
直到一下子面临死亡才知道,我是在炫耀无知。
人们为种种界限而敏感的生存,既警惕有人越界而入,又警惕有人越界而出,即便在界内,又何尝有一刻安心,结果难免把从业同行逐个当作了或隐或显的对头。
一般情况下,老年岁月总是比较悠闲,总是能够没有功利而重新面对自然,总是漫步在回忆的原野,而这一切,都是诗和文学的特质所在。老年人可能不会写诗或已经不再写诗,但他们却以诗的方式生存着。看街市忙碌,看后辈来去,看庭花凋零,看春草又绿,而思绪则时断时续,时喜时悲,时真时幻。
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音响,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颜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哄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
运用大智慧救苦救难的,谁也不认;摆弄小聪明争执不休的,人人皆知。
中年人的当家体验是最后一次精神断奶。你突然感觉到终于摆脱了父母、兄长、老师的某种依赖,而这种依赖在青年时代总是依稀犹在的;对于领导和组织,似乎更贴近了,却又显示出自己的独立存在,你成了社会结构网络中不可缺少的一个点;因此你在热闹中品尝了有生以来真正的孤立无援,空前的脆弱和空前的强大集于一身。于是,青年时代的多元体验也就有了明确的定位和选择。
看上去,是人在治水;实际上,却是人领悟了水,顺应了水,听从了水。只有这样,才能天人合一,无我无私,长生不老。
原来我们的历史只是游丝一缕,在赤地荒日的夹缝中飘荡。
还历史以真相,还生命以过程。
人生如戏,角色早就定了,有人永远是打手,有人永远挨打。
知识分子总是不同寻常,他们总要在政治,军事的折腾之后表现出长久的文化韧性。
自身名誉的基点是生命质量的自然外化。这是追求不到争取不来包装不出的,同时也是掩盖不住谦虚不掉毁损不了的。说到底,一个人在自身名誉的问题上是无能为力的。好就好在无能为力,一旦用力追求,便会弄巧成拙。
历史感受和现实感受很难分开,因为文明本身就有上下的粘连性。
受苦最深的人最不想说,说得最多的人一定受苦不多,说得高调的人一定是让别人受了苦。
一座城市真正的气度,不在于接待了多少大国显贵,而在于收纳了多少飘零智者。一座城市真正高贵,不在于集中了多少生死对手,而在于让这些对手不再成为对手,甚至成为朋友。一座伟大的城市,应该拥有很多"精神孤岛",不管他们来自何方,也不管他们曾经在别的地方有什么遭遇。
当历史不再走伤痛,记忆不再承受责任,它或许会进入一种自我失落的精神恍惚。
历史留下了太多交融的缝隙,让一切冠冕堂皇的对仗,都成了自欺欺人的表面文章。
千万不要对自己的智商有过高的判断。大愚若智,大智若愚。世上真正的高人单纯的像个婴儿。天道无欺,大成无伪,自古以来一切巨匠胜业都直白坦然。
我看到,最坚固的结盟大多是由于利益。
不怕孤独,不怕重新开始。
就人生而言,应平衡于山、水之间。水边给人喜悦,山地给人安慰。水边让我们感知世界无常,山地让我们领悟天地恒昌。水边让我们享受脱离长辈怀抱的远行刺激,山地让我真正属于心灵的财富,不会被外力剥夺,唯一能剥夺它的只有心灵自身的毛病,但心灵的毛病终究也会被心灵的力量发现、解析并治疗。
杰出作家的长寿,与别人的长寿不一样,他们让失去的时间留驻,让枯萎的时间返绿,让冷却的时间转暖。一个重要作家的离去,是一种已经泛化了的社会目光的关闭,也是一种已经被习惯了的情感方式的中断,这种失落不可挽回。
强者捆扎友情,雅者淡化友情,俗者粘贴友情,都是为了防范友情的破碎,但看来看去,没有一个是好办法。原因可能在于,这些办法都过分依赖技术性手段,而技术性手段一旦进入感情领域,总没有好结果。
在如此废墟面前,科场案的曲直,亲人们的屈死,只是变成了历史褶皱中的微尘。
中青年的世界再强悍,也经常需要一些苍老的手来救助。平时不容易见到,一旦有事则及时伸出,救助过后又立即消失,神龙见首不见尾。这是一种早已退出社会主体的隐性文化和柔性文化,隐柔中沉积着岁月的硬度,能使后人一时启悟,如与天人对晤。老年的魅力,理应在这样的高位上偶尔显露。不要驱使,不要强求,不要哄抬,只让它们成为人生的写意笔墨,似淡似浓,似有似无。
囚禁在象牙塔里文艺精英除了自己之外别无可谈,谈完了自己就互为观众。全部无聊、麻烦、伤害,就产生于这种小空间里的"互为观众"。
用火烧,更用心烧,于是,在历史变成琉璃的同时,生命也变成了琉璃。这两重窑变的成果,是人类真正的珍宝。
中青年的世界再强悍,也经常需要一些苍老的手来救助。平时不容易见到,一旦有事则及时伸出,救助过后又立即消失,神龙见首不见尾。这是一种早已退出社会主体的隐性文化和柔性文化,隐柔中沉积着岁月的硬度,能使后人一时启悟,如与天人对晤。老年的魅力,理应在这样的高位上偶尔显露。不要驱使,不要强求,不要哄抬,只让它们成为人生的写意笔墨,似淡似浓,似有似无。
冲突是另一种交融。长城内外的冲突和交融正是中国文化的核心主题,其重要,远远超过看起来很重要的邦国争逐、朝代更替。我平生走得最多、写得最多的,也恰恰是这些地带。
干净的痛苦一定会沉淀,沉淀成悠闲,悠闲是痛苦的补偿,痛苦是悠闲的衬垫。
为了不让通往真理的路上太拥挤,命运选择让大多数人迷茫。
记住,你们或许已在创造著某种永恆。你们每天所做的事情中,有一些立即就会后悔,有一些却有穿越几十年的重量。
还历史以真相,还生命以过程。
中国由于长期封闭,不仅基本上没有参与近代文明的创造,而且对西方世界日新月异的创造态势也知之甚少。结果,直到今天,组成现代生活各个侧面的主要部件,几乎都不是中国人发明的,而我们的下一代并不能感受此间疼痛,仍在"四大发明"和其他零星"国粹"中深深沉醉。这种情形,使文化保守主义愈演愈烈,严重阻碍了社会发展的步伐。
也许有人说,都已经要灭亡了,还要什么格调?我说,正因为要灭亡了,只剩下了格调。
我们一生所做的比较像样的大事,连父母也未必能够理解。父母生育了我们却理解不了我们,这便是进化。
人生,只要还有一线期望,就还有无限的可能。
最大的悲剧,莫过于把并不存在的文明前提当作存在。文明的伤心处,不在于与蒙昧和野蛮的搏斗中伤痕累累,而在于把蒙昧错看成文明。
老年是如诗的年岁。这种说法不是为了奉承长辈。
凡是文化程度不高的群落,总是会对自己不懂的文化话语心存敬畏,正是这种敬畏心理被一些投机文人利用了。
文明的人类总是热衷于考古,就是想把压缩在泥土里的历史扒剔出来,舒展开来,窥探自己先辈的种种真相。那么,考古也就是回乡,也就是探家。探视地面上的家乡往往会有岁月的唏嘘、难言的失落,使无数游子欲往而退;探视地底下的家乡就没有那么多心理障碍了,整个儿洋溢着历史的诗情、想像的愉悦。
早晨喝几口木兰的清露,晚上吃一把秋菊的残朵。只要内心美好坚定,即使便是面黄肌瘦也不觉甘苦。我拿着木根系上白芷,再把薜荔花蕊串在一起,又将蕙草缠上菌挂,搓成一条长长的绳索。我要追寻古贤,绝不服从世俗。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两者关系如何?"这是我碰到最多的提问。我回答:"没有两者。路,就是书。"
现代,本不是一种文质彬彬的搭建,而是人类的一种原始创造力的自然发展。
不断的设定起点,不断的突破围城,不断的提醒自己你有一个更精彩的生命。
人生的滋味,在于品尝季节的诗意——从自然的季节到生命的季节。有了诗意,人生才让人陶醉。
人有多种活法,活着的文明等级也不相同,住在五层楼上的人完全不必去批评三层楼的低下,何况你是否在五层楼还缺少科学论证。
谁都有千言万语,谁都又欲哭无泪。
水寒彻骨,浑身颤抖。先砍去那些芦苇,那些世上最美的芦苇,那些离不开太湖、太湖也离不开它们的芦苇。留在湖底的芦苇根利如刀戟,大多数人的脚被扎出血来。浑浊的殷红一股股地回旋在湖水间,就像太湖在流血。
我是行路者,不愿意在某处流连过久。安适的山寨很容易埋葬憧憬,丰沛的泉眼很容易滞留人生。而任何滞留都是自我阻断,任何安顿都是创造的陷阱。
记住,不是眼泪就能够挽回失去的,因此不好轻易流下你的泪;记住,不是悲哀就必须要哭泣,因此不好那么吝啬你的微笑;记住,不是你认为能够给予就给予,因此不好那么轻易许下承诺;记住,不是你做的不够好,因此不好悲悯的以为自己一事无成;记住,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发奋,因此不好轻易的就放下。
人折腾人,人摆布人,人报复人,这种本事,几千年来也真被人类磨砺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单向完满的理想状态,多是梦境。人类难以挣脱的一大悲哀,便在这里。
你认为自己弱点的地方,在你的脚底下很可能是个富矿,你没有任何地方值得自我羞愧的,你认为自己羞愧的地方一定可以转变过来,有的时候很可能是你人生最优秀的地方。
行者独步于遥远的旷野,素昧平生的未知,遭遇处处的难题,只因为一个执着的信任,敢于把世界上任何一片土地都放在脚下,为后来人度步出一往无垠的疆土。
缺少精神归宿,正是造成各种社会灾难的主因。因此,最大的灾难是小人灾难,最大的废墟是人格废墟。
人生的过程虽然会受到社会和时代的很大影响,但贯穿首尾的基本线索总离不开自己的个体生命。个体生命的完整性、连贯性会构成一种巨大的力量,使人生的任何一个小点都指点着整体价值。
这里没有重复,真正的欢乐从不重复。这里不存在刻板,刻板容不下真正的人性,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人的生命在蒸腾。
有些事,明知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明知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有时候,明知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真正可以对另一个人的伤痛感同身受。你万箭穿心,你痛不欲生,也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事,别人也许会同情,也许会嗟叹,但永远不会清楚你伤口究竟溃烂到何种境地。
痛过,才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哭过,才知道心痛是什么感觉,傻过,才知道适时的坚持与放弃,爱过,才知道自己其实很脆弱。其实,生活并不需要这么些无谓的执著,没有什么就真的不能割舍。
罗丹说,什么是雕塑?那就是在石料上去掉那些不要的东西。我们自身的雕塑,也要用力凿掉那些异己的、却以朋友名义贴附着的杂质。不凿掉,就没有一个像模像样的自己。
只要历史不阻断,时间不倒退,一切都会衰老。老就老了吧,安详地交给世界一副慈祥美。假饰天真是最残酷的自我糟蹋。
不带书,不带笔,也不带钱,一身轻松又一身虚浮,如离枝的叶、离花的瓣,在狂风中满天转悠,极端洒脱又极端低贱,低贱到谁也认不出谁,低贱到在一平方米中拥塞着多少个都无法估计。
我轻轻地叹息一声,一个风云数百年的朝代,总是以一群强者英武的雄姿开头,而打下最后一个句点的,却常常是一些文质彬彬的凄怨灵魂。
什么是雕塑?那就是在石料上去掉那些不要的东西。我们自身的雕塑,也要用力凿掉那些异己的、却以朋友名义贴附着的杂质。不凿掉,就没有一个像模像样的自己。
什么季节观什么景,什么时令赏什么花,这才完整和自然。如果故意地大颠大倒,就会把两头的况味都损害了。暖冬和寒春都不是正常的天象。
能够慢慢培养的不是爱情,而是习惯。能够随着时间得到的,不是感情而是感动。所以爱是一瞬间的礼物,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但反过来说,爱和婚姻实际并不是一回事情,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要结婚的,也不是所有婚姻都有爱情的。
假如你想要一件东西,就放它走。它若能回来找你,就永远属于你;它若不回来,那根本就不是你的。
在中年,青涩的生命之果变得如此丰满,喧闹的青春冲撞沉淀成了雍容华贵,连繁重的社会责任也有可能溶解为日常的生活情态。
习惯了郁闷的,只能延续郁闷;习惯了卑琐的,只能保持卑琐。而且,由于暮色苍茫间的体力不支、友朋散失,郁闷只能更加郁闷,卑琐只能更加卑琐。
最可怕的是,谁也没有断奶,而社会上又没有那么多上好的乳汁,因此开始了对各种伪劣饮料的集体吮吸。在一片响亮而整齐的吮吸声上面,是那些爬满皱纹却还未苍老的脸。
总是忙着装扮;真精英总是努力地与民众沟通,伪精英总是努力地与民众划分,这就是最根本的区别。
再也读不到传世的檄文,只剩下廊柱上龙飞凤舞的楹联。再也找不见慷慨的遗恨,只剩下几座既可凭吊也可休息的亭台。再也不去期待历史的震颤,只有凛然安坐着的万古湖山。
惟有大漠中如此一湾,风沙中如此一静,荒凉中如此一景,高坡后如此一跌,纔深得天地之韵律,造化之机巧、让人神醉情驰。
善良,这是一个最单纯的词汇,又是一个最复杂的词汇。它浅显到人人都能领会,又深奥到无人能够定义。它与人终生相伴,但人们却很少琢磨它、追问它。
时间,让深的东西越来越深,让浅的东西越来越浅。看的淡一点,伤的就会少一点,时间过了,爱情淡了,也就散了。
许多更强烈的漂泊感受和思乡情绪是难于言表的,只能靠一颗小小的心脏去慢慢地体验,当这颗心脏停止跳动,这一切也就杳不可寻,也许失落在海涛间,也许掩埋在丛林里,也许凝练于异国他乡一栋陈旧楼房的窗户中。
最大的悲剧,莫过于把并不存在的文明前提当作存在。文明的伤心处,不在于与蒙昧和野蛮的搏斗中伤痕累累,而在于把蒙昧错看成文明。
每个人都有年轻的时候,有过辉煌灿烂的时候,人上年纪就会自然熄灭往常误以为灿烂的浮火,往日里一切爱恨情仇随风消逝,只留下抹不去的痕迹,我们因而懂得了许多不愿深究的道理。我爱你!不是简单的说辞,是彼此心甘情全身心地付出和给予。有爱才会使我们的人生更加完美。
百般使命,只要人际关系复杂,便什么也做不成;反之,山高路远,只要人际关系单纯,便怎么也走得通。
在我短暂的生命中,在许多生命中的某个瞬间,是那么轻微的一句言语,在多年后在来细细的咀嚼,我依然觉得是那么温心和甜蜜。
别再为错过了什么而懊悔。你错过的人和事,别人才有机会遇见,别人错过了,你才有机会拥有。人人都会错过,人人都曾经错过,真正属于你的,永远不会错过。
当今天下百业,文化最大。当今天下百行,文化届最小。那么,岂能再让一个日渐干涸的小池塘,担任江河湖海的形象代表?
有人在慷慨激昂地毁损,有人在点点滴滴地追求;有人在振振有词地偷盗,有人有含辛茹苦地奋斗;有人在流言蜚语间钻营,有人在冰天雪地里行走。
在文化上,无效必然导致无聊,无聊又必然引来无耻。但是,即使到了这种三无的低谷,也不必过于沮丧。因为只有低谷,才能构成对新高峰的向往。
如果真的有一天,某个回不来的人消失了,某个离不开的人离开了,也没关系。时间会把最正确的人带到你的身边,在此之前,你所要做的,是好好的照顾自己。
中年人的坚守,应该从观点上升到人格,而人格难以言表。在中年人眼前,大批的对峙消解了,早年的对手失踪了,昨天的敌人无恨了,更多的是把老老少少各色人等照顾在自己身边。
但是,我们无数次看到了,一个窝囊的中年抵达不到一个欢快的老年。这正像江河,一个浑浊的上段不可能带来一个清澈的下段。
一切伤口都保持着温度,一切温度都牵扯着疼痛,一切疼痛都呼唤着愈合,一切愈合都保留着勉强。
面对诬陷,不要反驳,不要申诉。不要企图与诬陷者对话,不要企图让旁观者怜悯。没有阴影的高楼,一定还未曾建造;没有藤缠的大树,一定还气节未到。
不要总抱怨自己遇到的人都不靠谱,如果别人总这么对你,那么一定是你教会了别人用这样的方式对你。
你可以沉默不语,不管我的着急;你可以不回信息,不顾我的焦虑;你可以将我的关心,说成让你烦躁的原因;你可以把我的思念,丢在角落不屑一顾。你可以对着其他人微笑,你可以给别人拥抱,你可以对全世界好,却忘了我一直的伤心。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而那,却是唯一让我变得卑微的原因。
当峨冠博带早已零落成泥,崇楼华堂也都沦为草泽之后,那一杆竹管毛笔偶尔涂画的诗文,却有可能镌刻山河,雕镂人心,永不漫漶。
长江的流程也像人的一生,在起始阶段总是充满着奇瑰和险峻,到了即将了结一生的晚年,怎么也得走向平缓和实在。
缺少精神归宿,正是造成各种社会灾难的主因。因此,最大的灾难是小人灾难,最大的废墟是人格废墟。
如果被别人嫉妒的是你,那么,暗暗地把自我夸奖一次吧!如果被别人造假的是你,那么,再狠狠地自我陶醉一次吧!
中年太实际、太繁忙,在整体上算不得诗,想来难理解;青年时代常常被诗化,但青年时代的诗太多激-情而缺少意境,按我的标准,缺少意境就算不得好诗。
老人的年龄也有积极的缓释功能,为中青年的社会减轻负担。不负责任的中青年用不正当的宠溺败坏了老人的年龄,但老人中毕竟还有冷静的智者,默默固守着年岁给予的淡然的尊严。
我们一直觉得妥协一些、将就一些、容忍一些可以得到幸福,但当你的底线放得越低,你得到的就是更低的结果。
杰出之所以杰出,是因为罕见,我们把自己连接于罕见,岂不危险?既然大家都很普通,那么就不要鄙视世俗岁月、庸常岁序。不孤注一掷,不赌咒发誓,不想入非非,只是平缓而负责地一天天走下去,走在记忆和向往双向路途上,这样,平常中也就出现了滋味,出现了境界。
我不赞成太多地歌颂青年,而坚持认为那是一个充满陷阱的年代。陷阱一生都会遇到,但青年时代的陷阱最多、最大、最险。
社会理性使命已悄悄抽绎,秀丽山水间散落着才子、隐士,埋藏着身前的孤傲和身后的空名。天大的才华和郁愤,最后都化作供后人游玩的景点。
只有在中年树起独立的桅杆,扬起高高的白帆,唱出响亮的歌声,才会有好风为你鼓劲,群鸥为你引路,找到一个个都在欢迎你的安静港湾,供你细细选择。
哲理产生在两种相反力量的周旋之中,因此它更垂青于中年。世上一切杰出的哲学家都在中年完成了他们的思想体系,便是证据。
人格尊严的表现不仅仅是强硬。强硬只是人格的外层警卫。到了内层,人格的天地是清风明月,柔枝涟漪,细步款款,浅笑连连。
在对一些复杂的问题作出选择时,首先要给自己减压,先让自己放松下来。在沉重的压力下,连空气都是扭曲的,最容易作出错误的决断。
如果真的有一天,某个回不来的人消失了,某个离不开的人离开了,也没关系,时间会把正确的人带到你的身边。
应该告诉好人:我们的生命来得遥远,因此任何行为不求当世回报。真正的善良不求感谢,因为我们要感谢千百年来的善良带给今天的人类尊严,还忙不过来。
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声响,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喧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种无需声张的厚实,一种能够看的很远却并不陡峭的高度。
善良,这是一个最单纯的词汇,又是一个最复杂的词汇。它浅显到人人都能领会,又深奥到无人能够定义。它与人终生相伴,但人们却很少琢磨它追问它。
我是行路者,不愿意在某处流连过久。安适的山寨很容易埋葬憧憬,丰沛的泉眼很容易滞留人生。而任何滞留都是自我阻断,任何安顿都是创造的陷阱。
有时候,我们感觉走到了尽头,其实只是心走到了尽头。再深的绝望,都是一个过程,总有结束的时候,回避始终不是办法。鼓起勇气昂然向前,或许机遇就在下一秒。几米说过,我总是在最深的绝望里,看见最美的风景。
任何一个真实的文明人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在心理上过着多种年龄相重叠的生活,没有这种重叠,生命就会失去弹性,很容易风干和脆折。
如果你喜欢文学,喜欢原创文学,我建议你到文博苑里看一看,读一读,同时也希望大家亲自写一些自己的东西作为锻炼。
对待爱人最残忍的方式,不是爱恨交织,不是欺骗背叛,而是在极致的疼爱之后,逐渐淡漠的爱。
人生的过程虽然会受到社会和时代的很大影响,但贯穿首尾的基本线索总离不开自己的个体生命。个体生命的完整性、连贯性会构成一种巨大的力量,使人生的任何一个小点都指点着整体价值。
很多老人的长寿,是牺牲很多乐趣换来的。例如,拼死冒险的乐趣、孤立无援的乐趣、遭受围攻的乐趣。文化也是一样,长寿的代价就是失落太多。
天天期待着上级的指示、群众的意见、家人的说法,然后才能跨出每一步这是尚未精神断奶的标志。
生命中有一些人与我们擦肩了,却来不及遇见;遇见了,却来不及相识;相识了,却来不及熟悉;熟悉了,却还是要说再见。对自己好点,因为一辈子不长;对身边的人好点,因为下辈子不一定能遇见。
最大的悲剧,莫过于把并不存在的文明前提当作存在。文明的伤心处,不在于与蒙昧和野蛮的搏斗中伤痕累累,而在于蒙昧和野蛮错看成文明。
我们对这个世界,知道得还实在太少。无数的未知包围着我们,才使人生保留迸发的乐趣。当哪一天,世界上的一切都能明确解释了,这个世界也就变得十分无聊。人生,就会成为一种简单的轨迹,一种沉闷的重复。
希望世间能有更多的人珍视自己的每一步脚印,勤于记录,乐于重温,敢于自嘲,善于修正,让人生的前前后后能够互相灌溉,互相滋润。
我们对这个世界,知道得还实在太少。无数的未知包围着我们,才使人生保留迸发的乐趣。当哪一天,世界上的一切都能明确解释了,这个世界也就变得十分无聊。
既然大树上没有一片叶子敢于面对风的吹拂、露的浸润、霜的飘洒,整个树林也便成了没有风声鸟声的死林。
中年是对青年的延伸,又是对青年的告别。这种告别不仅仅是一系列观念的变异,而是一个终于自立的成熟者对于能够随心所欲处置各种问题的自信。
古代绘画中无论是萧瑟的荒江、丛山中的苦旅,还是春光中的飞鸟、危崖上的雏鹰,只要是传世佳品,都会包藏着深厚的人生意识。贝多芬的交响曲,都是人生交响曲。
我一直认为,某个时期,某个社会,即使所有的青年人和老年人都中魔了,只要中年人不荒唐,事情就坏不到哪里去。
可爱、高贵、魅力之类往往既构不成社会号召力也构不成自我卫护力,真正厉害的是邪恶、低贱、粗暴,它们几乎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所向无敌。
真希望世间能有更多的日珍视自己的每一步脚印,勤于记录,乐于重温,敢于修正,让人上的前前后后相互滋润。
伟大见胜于空间,是气势;伟大见胜于时间,是韵味。古罗马除气势外还有足够的韵味,使它的气势也沁水笼雾,千年不燥。
大地默默无言,只要来一两个有悟性的文人一站立,它封存永久的文化内涵也就能哗的一声奔泻而出;文人本也萎靡柔弱,只要被这种奔泻所裹卷,倒也能吞吐千年。
世界上,众口喧腾的可能是虚假;万人嗤笑的,可能是真实;长久期盼的,可能是虚假;猝不及防的,可能是真实;叠床架层的,可能是虚假;单薄瘦削的,可能是真实。
一切美丽都是和谐的,因此总是浑然天成,典雅含蓄。反之,一切丑陋都是狞厉的,因此总是耀武扬威,嚣张霸道。如果没有审美公德的佑护,美永远战胜不了丑。
现在,电脑早已可以几万倍、几十万倍地超过那些记性最好的脑子进行贮存和检索,那种对记忆的崇拜实在是太老旧了,却还在奇怪地流行。
面对,不一定最难过。孤独,不一定不快乐。得到,不一定能长久。失去,不一定不再拥有。不要因为寂寞而错爱,不要因為错爱而寂寞一生。
真想为你好好活着,但我疲惫已极,在我生命终结前,你没有抵达,只为看你最后一眼,我才飘落在这里。
人生的路,靠自己一步步走去,真正能保护你的,是你自己的人格选择和文化选择。那么反过来,真正能伤害你的,也是一样,自己的选择。
我觉得生命对我只有一次,我若能有机会遍体鳞伤地笑傲万夫,将不虚此生。
假如你想要一件东西,就放它走。它若能回来找你,就永远属于你;它若不回来,那根本就不是你的。如果真的有一天,某个回不来的人消失了,某个离不开的人离开了,也没关系。时间会把最正确的人带到你的身边,在此之前,你所要做的,是好好的照顾自己。
太出色、太响亮,能把同代的人比得有点狼狈,引起一部分人酸溜溜的嫉恨,然后你一拳我一脚地糟践,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时间和文字在一个老庭院里厮磨,这就是文化存在的极温暖方式。千般荒凉,以此为梦;万里蹀躞,以此为归。
大智不群,大善无帮,何惧孤步,何惧毁谤。
受苦最深的人最不想说,说得最多的人一定受苦不多,说得高调的人一定是让别人受了苦。
文明可能产生于野蛮,但绝不喜欢野蛮。我们能熬过苦难,却绝不赞美苦难。我们不害怕迫害,却绝不肯定迫害。
最不符合逻辑的地方,一定埋藏着最深刻的逻辑。
一个人会落泪,是因为痛;一个人之所以痛,是因为在乎;一个人之所以在乎,是因为有感觉;一个人之所以有感觉,仅因为你是一个人!所以,你有感觉,在乎,痛过,落泪了,说明你是完整不能再完整的一个人。难过的时候,原谅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人而已,没有必要把自己看的这么坚不可摧。
君临万物的高度,到头来只能构成自我嘲弄。
一座普通城市的文化,主要是看地上有多少热闹的镜头;一座高贵城市的文化,主要是看天上有几抹孤独的云霞。
怕被伤害的人,永远抓不到真正的幸福;怕伤害别人的人,永远都会被别人有意无意的伤害。
堂皇转眼凋零,喧腾是短命的别名。在流光溢彩的日子里,生命被铸上妖冶的印记。
修善,总意味著一定程度的损坏。
干净的痛苦一定会沉淀,沉淀成悠闲,悠闲是痛苦的补偿,痛苦是悠闲的衬垫。
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我,我不会留你,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如果有一天,你说还爱我,我会告诉你,其实我一直在等你;如果有一天,我们擦肩而过,我会停住脚步,凝视你远去的背影,告诉自己那个人我曾经爱过。或许人一生可以爱很多次,然而总有一个人可以让我们笑得最灿烂,哭得最透彻,想得最深切。
看似荒山,却是文薮;看似全无,却是大有。
我到过一个地方,抽象得像寓言,神秘得像梦境。
如果被别人嫉妒的是你,那么,暗暗地把自我夸奖一次吧!如果被别人造假的是你,那么,再狠狠地自我陶醉一次吧!
最大的灾难是小人灾难,最大的废墟是人格废墟。
青春的力量无可压抑,即便是地狱也能变成天堂。
没有废墟的人生太累了,没有废墟的大地太挤了,掩盖废墟的举动太伪诈了。
放纵的结果只能是收敛,挥洒的结果只能是服从。
人不被非议是不真实的,非议就如人的影子,人越高,影子就越长。
只有走在路上,才能摆脱局限,摆脱执着,让所有的选择、探寻、猜测、想像都生气勃勃。
世间真正温煦的美色,都熨帖着大地,潜伏在深谷。君临万物的高度,到头来只构成自我嘲弄。
你用温热的手指划去窗上的雾气,看见了窗子外层无数晶莹的雨滴。新的雾气又腾上来了,你还是用手指去划,划着划着,终于划出了你思念中的名字。
没有对象的咆哮可能更其响亮,没有年代的街道盛得下全部故事,空虚的傲然傲然到了天际,枉然的雄伟雄伟到了永远。
人文难守,唯有祭拜,如酒酹地,如泪留痕。
一个人最值得珍视的是仁慈的天性,这远比聪明重要。
喜欢一个人,在一起时会很开心;爱一个人,在一起时会莫名的失落。
当哪一天,世界上的一切都能明确解释了,这个世界也就变得十分无聊。人生,就会成为一种简单的轨迹,一种沉闷的重复。
人生,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就还有无限的可能。
假如你想要一件东西,就放它走。它若能回来找你,就永远属于你;它若不回来,那根本就不是你的。
一切装腔作势的深奥,自鸣得意的无聊,可以诓骗天下,却无法面对孩童。
空虚的傲然傲然到了天际,枉然的雄伟雄伟到了永远。
学术无界,文化无墙,永远不能画地为牢。
我藏不住秘密,也藏不住忧伤,正如我藏不住爱你的喜悦,藏不住分离时的彷徨。我就是这样坦然,你舍得伤,就伤。
其实,火山也是一个废井。它的冷眼,连地球都不寒而栗。
贫困因为失去了多种选择的可能在真正变的不幸,所以必然单调划一,而所谓幸福也就是拥有了自由选择的权利,因此各有不同。
天下最大的烈火,总是由最小的草梗点燃。
文化的旅程是苦,是涩,在这千年的叹息中讲述苦旅。
回头一看,为自己长长的脚印高兴。
只想让你知道,感情不在,责备也不存在。
一路伤痕斑斑,而身心犹健。
我不圆滑,但我允许他人圆滑。
人生的追求,情感的冲撞,进取的热情,可以隐匿却不可以贫乏,可以恬然却不可以清淡。
面对,不一定最难过。孤独,不一定不快乐。得到,不一定能长久。失去,不一定不再拥有。不要因为寂寞而错爱,不要因为错爱而寂寞一生。
当峨冠博带早已零落成泥之后,反而是一杆竹管笔偶尔涂划的诗文,竟能镌刻山河,雕镂人心,永不漫游。
人世间最有吸引力的,莫过于一群活得很自在的人发出的生命信号。这种信号是磁,是蜜,是涡卷方圆的魔井。没有一个人能够摆脱这种涡卷,没有一个人能够面对着它们而保持平静。
历史不只是印刷在课本上,而是掩埋在大地深处。
世间真正温煦的美色,都熨帖着大地,潜伏在深谷。君临万物的高度,到头来只构成自我嘲弄。我已看出了它的讥谑,于是亟亟地来试探下削的陡坡。
一座城市既然有了历史的辉煌,就不必再用灯光来制造明亮。
人生的路,靠自己一步步走去,真正能保护你的,是你自己的人格选择和文化选择。那么反过来,真正能伤害你的,也是一样,自己的选择。
一切伟大从外面看是一种无可抗拒的力量,从里面看则是一种无比智慧的秩序。
彼此太熟悉了,忘了他给世界带来的陌生和特殊。
日出东海落西山,愁也一天,喜也一天;遇事不钻牛角尖,人也舒坦,心也舒坦。
该庆幸的是年岁还轻,时光未老。怕只怕杜鹃过早鸣叫,使百花应声而凋,使荃蕙化而为芽。
世间真正温煦的美色,都熨帖着大地,潜伏在深谷。
你的过去我无法参与,你的将来我奉陪到底。
如果真的有一天,某个回不来的人消失了,某个离不开的人离开了,也没关系,时间会把正确的人带到你的身边。
一个真正的旅行者,只需要一张行军床。
能够慢慢培养的不是爱情,而是习惯。能够随着时间得到的,不是感情而是感动。所以爱是一瞬间的礼物,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但反过来说,爱和婚姻实际并不是一回事情,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要结婚的,也不是所有婚姻都有爱情的。
无论生活得多么艰难,最后你总会找到一个让你心甘情愿傻傻相伴的人。
也许有人说,都已经要灭亡了,还要什么格调?我说,正因为要灭亡了,只剩下了格调。
人折腾人,人摆布人,人报复人,这种本事,几千年来也真被人类磨砺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有山脉相隔的遥远是一种绝望,由水道相通的遥远是一种忧伤。
孤独不是一种脾性,而是一种无奈。
天竟晴了,风也停了,阳光很好。
真想为你好好活着,但我疲惫已极,在我生命终结前,你没有抵达,只为看你最后一眼,我才飘落在这里。
炊烟起了,我在门口等你。夕阳下了,我在山边等你。叶子黄了,我在树下等你。月儿弯了,我在十五等你。细雨来了,我在伞下等你。流水冻了,我在河畔等你。生命累了,我在天堂等你。我们老了,我在来生等你。能厮守到老的,不只是爱情,还有责任和习惯。
历史,曾经在这块荒凉的土地上做过一个有关城市的梦。梦很快就碎了,醒来一片荒凉。
什么季节观什么景,什么时令赏什么花,这才完整和自然。
再小的个子,也能给沙漠留下长长的身影;再小的人物,也能让历史吐出重重的叹息。
人的生命格局一大,就不会在琐碎妆饰上沉陷。真正自信的人,总能够简单得铿锵有力。
不在企望迁徙,听任蔓草湮路,这便是老。
没有悲剧就没有悲壮,没有悲壮就没有崇高。
阅读的最大理由是想摆脱平庸,早一天就多一份人生的精彩;迟一天就多一天平庸的困扰。
友情的败坏,是从利用开始的。
怕被伤害的人,永远抓不到真正的幸福;怕伤害别人的人,永远都会被别人有意无意的伤害。痛过,才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哭过,才知道心痛是什么感觉,傻过,才知道适时的坚持与放弃,爱过,才知道自己其实很脆弱。其实,生活并不需要这么些无谓的执著,没有什么就真的不能割舍。
任何愿望,只要诚恳,并做好充分准备,上天就会及时作出安排。
不关顾别人的存在,其实恰恰是对别人存在状态的尊重。
伟大见胜于空间,是气势;伟大见胜于时间,是韵味。古罗马除气势外还有足够的韵味,使它的气势也沁水笼雾,千年不燥。
时间的力量,只能靠着体力慢慢去爬、去体会,不能拿着一张照片轻松地去看。一轻松,全都变味。
文脉既隐,小丘称峰。健翅已远,残翅充鹏。
在热闹的镜头中,你只需要平视和俯视,而对于孤独的云霞,你必须抬头仰望。
说自己冷的人不可能真冷,因为真冷无感于冷。
天下凡是虚假的一切,都不敢风餐露宿。
马行千里,不洗尘沙。
常常会在不经意间想起曾经的某个人,不是忘不了,而是放不下。那些不愿再向任何人提起的牵挂,在黑暗的角落里潜滋暗长。总是在不懂爱的时候遇见了不该放弃的人,在懂得爱以后却又偏偏种下无意的伤害遇见某个人才真正读懂了爱的含义;错过某个人,才真正体会到了心痛的感觉。
向往巅峰,向往高度,结果巅峰只是一道刚能立足的狭地。不能横行,不能直走,只享一时俯视之乐,怎可长久驻足安坐?上已无路,下又艰难,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和惶恐。
所谓伟大的时代,也就是谁也不把小人放在眼里的时代。
有时候,我们感觉走到了尽头,其实只是心走到了尽头。再深的绝望,都是一个过程,总有结束的时候,回避始终不是办法。鼓起勇气昂然向前,或许机遇就在下一秒。几米说过,我总是在最深的绝望里,看见最美的风景。
时间,让深的东西越来越深,让浅的东西越来越浅。看的淡一点,伤的就会少一点,时间过了,爱情淡了,也就散了别等不该等的人,别伤不该伤的心。我们真的要过了很久很久,才能够明白,自己真正怀念的,到底是怎样的人,怎样的事。
减而见筋,减而显神,减而得脉。
光天化日之下的巨大身躯,必然会带出同样巨大的阴影。
人类总是缺乏自信,进进退退,走走停停,不停的自我耗损,又不断的为自我耗损而再耗损。
有些事,明知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明知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有时候,明知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角,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闯不进去。我把最深沉的秘密放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每个人都有一道伤口,-或深或浅。我把最殷红的鲜血涂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每个人都有一行眼泪,喝下的冰冷的水,酝酿成的热泪。我把最心酸的委屈汇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向往巅峰,向往高度,结果巅峰只是一道刚能立足的狭地。不能横行,不能直走,只享一时俯视之乐,怎可长久驻足安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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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傻瓜吗?你觉得我为什么会过来呢?我喜欢你,所以我才来这里啊。总感觉要是今天不说就会后悔,还剩下秒:、、、、、、、。happynewyear。世间所有的关系都会变得熟悉,最终变成理所当然。今天伊人飘雪要和大家分享的语录:请回答语录实用6篇,欢迎阅读~...
我喜欢走路。读书写作累了,就出门走路。有时候,约个可爱的人,两个人一起走,但是两个人一起走时,一半的心在那人身上,只有一半的心,在看风景。不要说因为你看不见它,它就不存在。今天Feier要和大家分享的语录:龙应台语录汇总3篇,欢迎阅读~...
伴随着夏天的脚步,收到了女儿的母亲节礼物。上午意外的收到女儿速递过来的鲜花,还有之前就收到的生日礼物,感动,开心,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有你真好。今天Feier要和大家分享的母亲节:母亲节语录必备3篇,欢迎阅读~...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样东西,可以让女人感觉到幸福。一个是奥迪,第第二个就是迪奥。我想给你最好的生活,我想让你的脸每天都有笑容,我不想你每天挤公交地铁,不想你逼着自己坚强。今天瑞阳泽要和大家分享的语录:刘易阳语录集合3篇,欢迎阅读~...
生活当中总是会出现一些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事情。措手不及的东西,不可接受的东西本身并不可怕,关键在于你的态度。对于自己所爱人的伤害,一次是无心,两次是有意,第三次是无耻;对于自己所爱的人的包容,一次是大度,两次是宽容,第三次是犯贱。今天Feier要和大家分享的语录:涂磊语录实用5篇,欢迎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