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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一声流年已逝 嗟一句已到白头

[投稿者:孔思真 www.lebeitao.com]2019-12-10 21:01:00
叹一声流年已逝嗟一句已到白头

高三(1)班王尉任

笔尖划过纸张,分分秒秒已过。流星划过夜空,渐渐褪去青涩。回首过去的十七年,从呀呀学语至蹒跚学步,从痴傻疯闹至愈见成熟,十七年的青葱岁月,在花开花落,云卷云舒的过程中,便已经淡出了我的现在时,变成了回忆。

追忆——星辰般的生活

宇宙的浩瀚无垠,让我们懂得了世界之大,而自己的渺小,同样,让我觉出了自己只是一颗小小的星辰。

正如某些人喜欢群居,那是他们的习惯。而我却喜欢独处,那是我的信仰。并不是我的不合群,而是我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记得孩提时代的我,在听别人说找到四叶草就能找到幸福之后,一个人跑到学校对过的矮木丛中,找了许久,看到的却只是满眼的三叶草——等待的象征。

喜欢抬头看天,并在低头的罅隙开始一个新的思考。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思考,思考良久便又回到过去,有些模糊的记忆。躲猫猫,跳格子,石头剪刀布。躲猫猫的藏匿与发现,跳格子的细心和旋转,石头剪刀布的胜出与失败,伴着我童年的离去,失去了童年的无知与呆狂,流露出大片的个性与乖张。

回忆毕竟只是回忆,只需在脑海中留标签以做检索便足够。正如《半生缘》中的曼桢所说:“世钧,我们回不去了。”

遐想——轮回式的季节

总是在一个人的时候浮想联翩,想想自己的近况,好友是否还安好。

在这样一个轮回式的季节里遐想,一个人窝在被子里,塞上毫无杂音的耳塞,享受那些安静的纯音乐,望着空荡的天花板,遐想瞬间,流年已逝。

会想到那样的年华,充斥着书本的馨香与年轻的张扬。那样的时光,会是多么的晶莹、纯粹、澄澈,该是多么华美,美的无与伦比。

掌纹中有岁月的凝痕,指缝间有时光的流沙,正如郭敬明那句:“风吹起如花般破碎的流年,而你的笑容摇摇晃晃,成为我命途中的点缀,看天,看雪,看季节深深的暗影。”

眺望——黑漆漆的双眸

沉迷于世界的奢华,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中肆意穿行。痴醉于寻找的幸福,在街头巷尾,人群熙攘中驻足,眺望。

总会有那么一段时间感到迷茫,而当这时,我便驻足,用自己的双瞳,眺望。正如顾城所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始终有些流年,在季节中流散。始终有些容颜,在光影中具象。只叹光年遥远,阡陌悠长。

东西冲——记碧海,沙滩,阳光,蓝天,白云7月30日晚,挎上背囊,匆匆奔向广州。

抵达炜哥小窝。家不大,但温馨,炜哥炜嫂俨然乐融融中偶有小吵的甜蜜两口。祝福。

8月1日早9点,天河城出发。艳阳高照,一洗几天前的暴雨乌云。车内满是欢声笑语。途中吃海鲜,大家纷纷表示被黑。气愤但不减兴致,继续上路,接近3点抵达西冲海滩。

海,碧蓝的海,阳光的照耀下,粼粼发光。

远处,是一孤岛。

更远方,是无际的水天合一,皑皑白云仿佛低低贴在海水的肩上。

无边的海,一种神秘的自由。

下水嬉戏。终于亲口体验到海水是咸的,而且不是一般的咸。岸上看起来澄碧无比的海水,潜在水中却有些浑浊;岸上看起来平缓无伏的海面,脚下一步一步却不知不觉深起来,或者一不小心便触着浅处的暗礁。

夕阳西下,天色渐暗。海边的浪也渐渐大,卷起一层又一层的浪花,哗啦啦拍上来。

海,在低低吟唱,一浪接着一浪。

星星渐明,疏疏散落夜空。

人声依然喧闹,在戏水,在烧烤,在唱歌,在放炮竹,在点孔明灯。

我们在玩“杀人”,十几个人围成一圈,点着几盏头灯,微弱的灯光在漆黑中映着每个人的脸。

凌晨两点,休息。躺在帐篷里,隐隐听见海的声音,在夜的沉默里静静地深情吟唱,如此宁静舒缓的声音,像一个沉睡着的灵魂。

迷糊中听到啪嗒啪嗒的声音,似乎是雨在拍打着帐篷。声音停止后,走出帐篷,头上正飘过一顶乌云。远处,天边微明,却铺满了乌云。等了一段时间,乌云中透出一缕缕阳光。此为海边日出。

9点,出发。开赴东冲。

夏日高照,照到身上却是一阵灼痛。海岸无树,也便无荫可遮,脚下却是怪石嶙峋,有时就是在石头上跳来跳去才能赶路。行走极为缓慢。

远方,碧波在微微翻动。

潮湿的海风在微微吹。

浪花在脚下轻轻拍打石头。

涉水,翻山,攀岩,越石。

有人戏称我们是往西天取经路经火焰山。

面朝大海,徒步穿越海岸线。以最原始的方式,凭最原始的力量穿越这千万年自然最原始的路。

大海与天空的自由。

远离钢筋、水泥、柏油的包围,摆脱摩天大楼办公室促狭空间的束缚。徒步穿越,似乎也就是寻找一个灵魂安憩的自由所在。

历经八个小时,终于抵达终点——东冲海滩。当远远望见田间农屋时,心里有种仿佛从炼狱重回人间的莫名喜悦。

重回现代文明,拖着一身的疲惫和灼痛。

深圳返程,途径虎门,我中途下车。一个人在混乱不堪车鸣声乱吼的道路上坐着摇摇晃晃每隔10米不到便急刹车搭客的公交穿行在红绿迷离的灯光中,耳边依然是轻轻的海的吟唱。

以当班干部的苦恼为话题的作文我真想做个“平民

有人说“一日为官,终身为官”,这句话居然在我身上验证了。

本人自小学开始便在“官场”中漂泊打拼,掐指一算,为“官”已有四年矣。本想进入初中后就“隐居江湖”,过“平民百姓”般的安乐日子,可不知是我命里带官,还是相貌出众,才开学两天,新班主任就在班上宣布:“92班班长——覃佳琳同学。”讲台下一片嘘唏声。在同学们羡慕、忌妒的眼光中,我就这般轻松地夺走了92班“一人之下,数人之上”的宝座。虽然荣耀无限,但又有谁知道我的苦呢?

你听,“丁零零……丁零零……”下课铃声刚响,我又被同学们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争先恐后地向我申诉“冤情”,叫我“主持公道”。

“老班长,我冤啊……”我们班的“和事老”突然趴在我桌卜大哭,“我英明神武的老班长,你可得替我做主啊!”“我……我有那么老么?”我正是豆蔻年华,虽算不上倾国倾城,但也不至于那么老气吧。悲哉,这顶乌纱帽可不好戴。“说吧,有何冤情?”“他们打架,我上前劝架,这倒好,他俩齐骂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什么!那还了得!才开学就打架,反了不成!”我拍着桌子大吼一声,顿时,同学们个个曰瞪口呆。我在两分钟之内迅速“平反”了“和事老”的冤情。这时,我身边又围了一群“马屁精”。“老班长真是神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解决这么棘手的问题。”“可不是嘛,老班长就是老班长,一个顶俩。”“丁零零……”上课铃响了,糟糕,忘了上wC了,请假去?那可不行,我是一班之长,要起模范带头作用,可不能请假,无奈,我只好憋着了。

期中考试结束了,“顺风耳”又在报道什么最新消息呢?“你们知道吗?老班长生物没有及格。”“你从哪里打听到的小道消息,会不会是炒作呀?”“绝对权威,我对生物老师死缠烂打才看到了成绩单,老班长53分,没错。”“真的?老班长才考这点分数,这下可把脸丢尽了,哈哈!”不到一个上午,我生物不及格的消息已传遍整个“江湖”。“请问老班长,你觉得这次生物不及格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对于这次考试失败,你有何感想?”我们班的“狗仔队”对我穷追不舍,他们的问题也像炸弹一样向我“扔”过来。“作为班长,我会加倍努力的,相信期末考试我会取得好成绩的,请大家放心!”“各位同学,小喇叭现在开始播音了,关于这次老班长生物不及格一事,老班长深感歉意,但是老班长仍对未来充满信心……”

虽然我是“一人之下,数人之上”的班长,但我容易吗?我的…举一动都在“狗仔队”的“监控”范围之内,真是无可忍受,辞官去。“老师,我想做个‘平民’。”班主任笑着摇头,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呜呼!没办法,“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啊。

捧在手心的绿色把一块胆矾放在水里会沉淀出所有的渣滓,将一些文字浸入心中会呈现出所有的回忆,而把一片绿色捧在手心则会放射出所有的宁静。

右玉的天有一种醉人的蓝,沉淀了无数个“走西口”人的曾经的梦。西口古道在骄阳的灼射下放射着刺眼的光茫,悠然地讲述着曾经的事情。杀虎口在风儿的吹动下散发着古老的气息,骄傲地炫耀着曾经的繁华:到处是一片肃杀,到处是一片荒凉。这就是塞外,这就是晋商发家的必经之地。

苍头河的水缓缓地淌着,诉说着这些绿色的变迁。昔日没有一丝绿色的河岸如今已被绿色填满,翠绿的生态走廊傲然立在河岸,远远看去宛如绿翡翠上系着一条白丝带。苍头河从前泥沙泛滥,动不动就淹没河道两旁的农田,如今已被改造成了一道亮丽的旅游线。再看看松涛源,落叶松、樟子松密密麻麻地排在道路两旁,走在石板铺成的林问小路上,嗅着林中传来的阵阵松香,就像两只脚踏进了深蓝的天空一般,开始了无止尽地飞行。“夏翡翠,冬白玉”这是对右玉的真实写照,也是对右玉人民在这片风沙能把人覆盖的不毛之地上辛勤改造的热情歌颂:把这里的绿色捧在手心,你感受到的绝不只是美丽,更是被一种精神感染后的充满希望的宁静。

城市的喧嚣让我疲惫不堪,就梦想过一种简约而不失风格的生活,一片绿色,一把藤椅,一本好书,便是我向往的天堂。伤感无奈的村上春树,低沉灵秀的安妮宝贝……断断续续啃完了些许放肆的书,让我领略了一种充满希望而宁静的生活方式,行云流水一般。在这个可乐盛行的年代,我拒绝了冒着泡泡的可乐,而是选择一杯苦茶,没有香甜,没有嫩滑,只有艰涩与宁静,这就是绿色。

把绿色捧在手心里,我感受到了所有的希望与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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